广告合作Telegram:@baishikele77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广告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07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

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

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

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么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

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乳头,将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

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

一个别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

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

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

满了淫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头,笑吟吟说:「小妹

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

了一针,止了痛,又喂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

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

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阴道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

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蒂,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

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



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

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

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么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

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

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

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

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

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签的注射

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

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

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

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奸药来迷奸

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

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

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

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

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

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

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

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

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

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

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

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

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

—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

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阴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

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仿佛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穴里

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

嫩的蜜穴,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

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

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

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

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

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

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

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

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骯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

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

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

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

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

,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

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

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

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

也不敢了……」



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

「怎么样?够贱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

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

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

使那个滥交的小女生,也不会喜欢用阴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骚女的屄洞清空。」



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

理干净,露出白嫩的阴阜,微肿的穴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

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穴口,在她肉洞里掏摸着,拿出

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

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



少女娇嫩的阴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肮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

样放在白色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湿黏的体液和零乱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阴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穴口,把镊子

伸到她穴内,镊出塞到阴道深处的肮脏物品。从撑开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阴

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象,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

怎么可能会把那些肮脏的垃圾塞进自己阴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臀,

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阴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塞到南月身体里的,白色的棉絮

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仿佛一团团滚落的血肉。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

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么脏的东西,好恶心呢。」



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么?」



「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

要打消炎针。」



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

,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阴道。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穴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

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

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阴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

针好吗?」



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

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

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

到阴内,清理着阴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仿佛消失了,酒精在伤痕

累累的阴道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



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



蔡鸡扯住少女的阴唇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

呢。」



南月洗净阴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干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

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

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

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阴道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栗。



但看到曲鸣龟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

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怎么会这样?」景俪惊讶地说。



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仿佛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禁药。最初只是助长肌肉,增强体力

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

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

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

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性欲亢奋,和景俪在一起

时,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满足。这些天曲鸣倒是结结实实禁了四天欲,算

是他从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曲鸣说。



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

味。



「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



景俪眼睛亮了起来。



「已经答应过,推不掉。」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



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



「你在这里陪蔡鸡和大屌。」



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

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