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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
  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
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
  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
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跳健康舞、学插花、学游泳、学法
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
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
妈妈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
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生得高大健壮,越来越像他那死去
的父亲。
  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臀部,
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
是和男性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片掉了
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
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可怜兮兮的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
乳房和牝穴完全被拍摄下来,乳头被晒衣夹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
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口交的,尽是性虐待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
绝不是被虐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
照片,头痛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
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
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
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
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
只母狗似的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
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裸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乳头、阴道
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阴道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
以为她就要醒来。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后,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犯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
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声,总是美中不足。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开始回
复知觉了。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缚,完全不能活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
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也难怪的,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
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
下还不会害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
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尽情调教……「!」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
「再成为性奴」,巧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她和亡夫之
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
得脱?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玩弄你那淫乱的身体,让你那等了
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成为淫秽的未亡人,何?;巧?;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
母亲那对豪乳,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
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乳头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
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
力,很快,巧缘就被淫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
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淫乱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
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肉洞。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缘不断受到性慾的冲击,理智上虽
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阳具差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
妈的阴道之中。
  「哇!啊啊啊呀……」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肉洞被人一轰而入,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阴道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
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肉棒进出阴道的「噗滋、噗滋」声、伟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
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
上是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入在淫慾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性高潮,巧缘全身颤慄,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
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洩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
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慾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
凶勐了,在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啊……」巧缘在性高潮之后,疲惫
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慾火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迫
滞留在高潮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
之夜,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虽然最初哭着拒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姦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下,身体逐
渐适应了各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越来越享受被虐待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
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兽姦、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从
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慾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人都不假辞
色……然后,到了现在……「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啊?」伟安
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
  「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
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地在巧
缘下身抽插着,口中不断胁逼母亲。
  「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
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
呜……」在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
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
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
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
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
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来强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
中生,或是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
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抽插都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
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
头,不断刺激着伟安的肉棒,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
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肉棒一颤,射出大量
的液体,忍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
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
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
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
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
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抽插你的牝穴,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
说啊?说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
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
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
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
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
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豪乳,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
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
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
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
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
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
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
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肉洞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
喻的快感,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甦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地紧缩肛门,可是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
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
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生感,不住地悲鸣。
  「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
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地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
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500㏄. 」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
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
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
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地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
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地拍下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
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
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
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
  「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大的便意开始向她侵袭,在痛苦之
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伟安笑着
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地扭动,拚命地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羞耻的字眼。然而,随着时间一分
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于极紧张的状态之中,
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于忍不住,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
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阴
道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便将自己的肉棒扶好,对着妈妈的肉洞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阴道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
的强劲抽插,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抽插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高潮不断,嘴角淌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
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
股,有时又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摆动,空出的一双手,
伟安拚命地捏弄母亲的乳房,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本已经胀大凸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
乳尖高高的挺立着,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亲的子宫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阳具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
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看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
体流出来,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于,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
  浣肠液疯狂地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
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
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的压力越来越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
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
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体异样地灼热起来,视线集?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诼杪璧母孛派希闷娴毓鄄熳牛?br />那么美丽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
和浑圆坚挺的乳房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白,嘴巴疯狂地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勐地一鬆,不再剧烈地震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
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地悲鸣,头部发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
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开始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
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
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
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
让儿子清洗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
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
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肏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
  「!」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
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洩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
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么自己的情慾会如此强烈?自从丈夫过
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
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
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
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阳具,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
缘,那对硕大的乳房,不停地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
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充斥了空间……一整晚间,伟安不
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尖和阴核,用肛门棒和假阳具疯狂地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
个肉洞,用鞭子打得巧缘的乳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阴道、屁眼,发疯一般射精,口交、乳交、
性交、肛交……尽情地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彷彿是要将母亲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
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于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
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地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掉,即使是再真实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
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
说不定?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狂地肏她的,是她那可
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
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完】